44、心软
都让她在心里病了一场。* 把这个“她”替换成“他”,基本就是言宁泽一次次纵容自己、原谅自己的前提。 “我爱你。” 言宁泽没有回答言宁佑的说法,在手心被亲吻着留下一圈水痕后,他摸着手腕上的转运珠,目色飘远地发了会呆。 原本言宁泽觉得这世上最大的谎言以及道德绑架就是——一辈子有个人可以如此爱你是一种幸运。 现在他仍然如此认为,却又无法真的狠心丢掉手边的一切。 说到底,其实还是他自己的过错而已。 言宁佑的休假结束,要从佛罗伦萨赶去罗马转机回国。在停留罗马的九个小时里,言宁佑独自溜达去了万神殿,转悠完后还和国内的向晨发消息说:神殿没有神,就和书中没有颜如玉般无趣,不过旁边有家咖啡店的咖啡很好喝。 在国内忙到头秃的向晨,怒火中烧又不得不心平气和地回道:我不会为了一杯咖啡而出国,就像老板你不可能因为一个休假而辞职一样。 看完这条消息,正坐在咖啡店里品尝美食的言宁佑,好笑地叹了口气。 他现在严重怀疑言易旻当年培养言宁泽,就是为了能赋闲在家,而言宁泽教导自己也是如此。 没了言宁佑插足的旅行,状况频发的日子再也没有出现,伊莱的健谈和言宁泽的好脾气真的非常适合一场时间充裕的放松。 以至于到了锡耶纳的那天晚上,坐在酒馆里的伊莱,举着硕大的啤酒杯表示,这是最让他舒服的半个月,恐怕以后都不会再有这么让人放松的机会了——他们看似漫无目的,又好像走过了所有会走的地方。 有过两回醉酒经验的言宁泽选了一杯果汁,他觉得自己的心境其实还没有从出国手术的那段时间中剥离。 在他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