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带的椅子 村花吃饭要坐在上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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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xue腔也一下绞紧,段嵘趁机又往里顶,白溪高潮时浑身无力,面对这种强势侵犯只能流着泪尖叫摇头:“不进了不进了!呜呜,逼要被插穿了!!!” 段嵘又捏了捏他的小阴蒂:“不会的,小sao逼昨天都能吃,今天也可以的。” 白溪的高潮被迫延长,小腹都抽筋了,那种剧烈酸痛和着下体的快感,他腰拗出一个惊心动魄的角度,挺着玉茎射出一股股透明黏液,最后竟响起来一阵连续的水流声。 “看你,把家里都弄脏了。”段嵘佯怒,把白溪从凳子上拔下来,后xue不知在什么时候分泌出许多yin液,木头颜色都被泡得变深,分开时拉出一道长长的丝。 段嵘把白溪按在地上,从后面疯狂抽插紧致高热的腔道,把白溪顶得跪不住:“什么时候收拾完,什么时候结束。” 白溪感觉xue都要被捅烂了,持续的高潮已经成了一种痛苦,感官错乱的感觉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只有一个被使用的尻xue还鲜明存在,身体其他地方都感知不到了。 他涕泪横流,呜咽着去拿自己的上衣擦地上尿液,sao味充斥着鼻腔,薄薄的衣料却不能把那一大滩都擦干净,反而吸附了一些在自己身上,白溪恶心得想吐,他干呕几下,什么也没吐出来,只黏腻的唾液顺着下颌流下来。 他心神已经崩溃,竟低下头想去舔干净,段嵘以后还想亲他的嘴,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后发,像是提着一个趁手的把手一般大力顶弄起来,尿滩反出白溪被cao得再不见清纯的脸蛋,sao贱得像街边廉价的妓子。 随着最后一个深顶,段嵘满足地将jingye射在腔道深处,拔出来时xue口嫩rou都翻出来一点,他捏着那掐揉两下,xue道里冲出一大股yin水,混着jingye从脂白大腿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