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校长之死(一)我们是第一
蝻的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之后我去厕所,就遇见了数学老师。其实考试后,不管谁问我考得怎么样,我都会说“一般般”。我又不知道成绩,万一我说“考得很好!”结果很坏,那就尴尬了。我连“还行”都不会说。因为我只有“第一”或者“不行”。 一百二十分,我拿了满分。这让我惊讶了一下,可能那个步骤在那么多步骤里实在微乎其微,甚至都不在记分点;也有可能在某个步骤我已经证明出来了;还有可能,老师看漏了。这看上去就是一份完美的证明过程。不管是什么,我就是满分。 我可没傻帽到把试卷给老师:这里我没写出详细过程,给我扣一分吧。除非是给我多扣了。上次我的政治试卷主观题,我b对了很多人的答案,觉得扣多了。于是我挨个找老师,最后找到我的政治老师,要牠加上。我据理力争,坚持不懈,分倒是没给我加,总成绩出来是年级第一,我就算了。 数学拿到满分之后,我很高兴。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蝻生bnV生数学好。”这很奇怪,虽然我数学b蝻生好,但并不能改变这句话。就好像我不算在nV生里面。或者说现实和观念是分开的。这句话如同不能改变的真理。 如果你说“nV孩b蝻孩数学好”,就好像一个人站在珠穆朗玛峰,没人听你说话,只有呼啸的风。 当然我没有尝试过站在珠穆朗玛峰上,具T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