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的舅舅
居家的常服试图柔和些身为军雌的强硬与压迫感,科伦出声向雄主表明来意,得到允许后,便单膝跪在坐在单人沙发里鼓捣终端的扎卡里身侧,双手搭上对方垂在沙发扶手的手臂,以温顺又毫无攻击性的姿态温声交代他要与扎卡里探讨的事。 “蒙塔利家族身为当今皇帝、也就是您舅舅的母族,有意向与雄主建立更紧密的关系,他们家族适龄的出色的雌虫不少,我初步筛选了下名单……” 科伦说的较为委婉,实际上的意思就是,蒙塔利家族的虫特别能生,以科伦这样优生优育珍视血脉的贵族来看,蒙塔利家族的虫子血脉杂得令虫眼晕,但那是雄主殿下舅舅的母族,他不可能说得过于刻薄。 “哈?那家伙……我舅舅的母族和我舅舅有个毛线关系?”然而扎卡里并不对自己的舅舅客气。“不就是因为生的多,侥幸有一支的雌虫被我舅舅那坟头草都两米高的雄父收进后院了吗?蒙塔利生的虫子多,也不在乎那么一只滥情皇帝后院不怎么受宠的一只军雌,打仗受了伤家族也不肯搭把手帮扶下,早死了不说,还让我舅舅小时候受尽了欺负,他确定是来攀亲的不是来结仇的?” 当雄主在讲自己亲族的坏话、哪怕是很远的亲戚,最好不要顺势应和。 科伦没有在此发表对于蒙塔利家族的任何看法,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算了,陈年旧账,当年谁能想到我舅舅那种货se……那种雄虫能有那等野心和实力?也不一定是来攀亲戚的,估计是看我舅舅杀的虫太多犯怵了,怕我舅舅一个不顺眼,和他们算旧账。” 扎卡里抬手摸了摸倚靠着沙发扶手的红棕色脑袋,没有故意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