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腰猛后X/威胁会被当尿壶
郁冷不出声,像没有听见何言的话语,但肩胛骨的起落加快,呼吸急促到像是要晕过去了。 全是水液的rouxue黏热地咬紧了rou柱,艳红的软rou湿漉漉地贴着rou柱,不时一个紧绞。 郁冷还在颤,腰身的汗珠随着抖颤流下,雪白的腰窝淌着一小汪聚一起的汗水。 被撞击敏感点的滋味显然令他不太好受,咽喉闷出不成调的泣音。 可怜吗?是可怜的,好像一揉就碎掉的梨花。 但何言只觉得燥热感越发强了,带着难以自控的兴丰和冲动,这些感受都聚集到下身,yinjing明明处于软得像水的xue腔里,却依旧硬得疼痛,宛如没收到安抚般。 roubang激昂地在xue腔里地抽动,敏感红腻的软rou被青筋碾着,带出令人战栗不已的快意,xue口不断淌出水液,xue腔纠缠着roubang不想让它进入的太深,可除了给对方带来更多快感外,近乎是无用功。 郁冷低着头,长翘的睫毛经不住汗水的重量,落入湿润乌黑的眼眸,视线模糊干涩。 撑着地的掌心出了汗,瓷砖变得滑腻。 情绪为何言的话语感到难堪愤怒,身体却在快感里不断蔓延出酥麻,今天的性事实在是太多,身体面对快感条件反射地想要快点达到高潮,酥痒在xue腔里极速累积,自身本该立起的性器只能微抬,像是成为了一个精致无用的装饰品。 被情欲弄到晕乎乎的大脑思考很困难,郁冷能做的,唯有死死的咬住嘴巴,希望何言cao完了就赶紧走, 但怎么可能,何言不会因为他的沉默就失去兴趣。 他一言不发的反应对何言来说,只会让对方想方设法的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