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捅了进去(吊椅面具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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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出声,腿直接没抱住,悬在半空中晃悠了几下落到盛逾谙肩膀上,“疼…呜呜……” 和闻渠不同,闻渠在床上有着几个不足为奇的小癖好,比如敏感的下巴,享受被掐着脖子做,偶尔也会喜欢对方接吻时吻到喉腔,被深度占有,透不过来气的那一刻再被放松钳制、大口呼吸,他沉溺于盛逾谙带给他的这种极致体验。 但盛逾谙唯一的性癖,就是粗暴的性爱。 这么一讲…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算天生契合,两具身体的适配度达到精神领域上的完美。 如果星星再耐cao一点,身体的感官也会达到百分百……盛逾谙在心里想,闻渠的底线仿佛深不可测,不可探测,仿佛越cao越持久,越来越耐cao。 对比了一下,似乎不是他的错觉? 前面几次观察下来,闻渠有点意识到盛逾谙是有所收敛的。 盛逾谙这一下进得很猛,吊椅自带摇晃功能,他本打算插进去后先让闻渠缓个几分钟,奈何吊椅承了重量后,根本停不下来。 每轻轻摇摆一下,惯性的冲击,闻渠体内的yinjing都会往前顶深一点,腔壁里的嫩rou也不要命似的咬紧yinjing顶端,这时候还没完全适应的闻渠往往就会难耐地皱眉似的“唔”一声。 大约不到一分钟,体内的性器忽然怒胀,撑着本就狭窄的甬道,内壁湿软的媚rou被粗壮的yinjing亲密接触,闻渠脚腕又被盛逾谙捉进手心里,他顺势在对方掌心里贴蹭着动了动:“逾哥怎么不动,是在吊我么?我里面好痒,逾哥哥给我止痒好不好……” 他对一些床上的sao话张口就来,有时候完全不需要教,盛逾谙握着他脚踝骨凸出的骨节地方,轻轻一吻:“好,逾哥哥帮你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