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有些正襟危坐。 「你留下来做什麽?」 「呃、因为联络不到你的家人,然後医生又说最好一个人在你旁边看着,所以就……」 「愚蠢的家伙。」他非常不屑地嗤了声。 见状,我撇了撇嘴,「我有名有姓,我说过我叫余茉,别再叫我愚蠢的家伙,况且我并不愚蠢。」 「哦?」他挑起眉,「余茉这名字多难听,不知情的还会以为是什麽海产呢,愚蠢的家伙不是更适合你吗?」 「哪里适合了?」我眉头深锁,「而且这一点也不好笑。」 「会吗?我真觉得你挺蠢的。」 看着他轻浮的脸,我心里就来气,「我蠢?我还真的满蠢的,自己把分组报告给做完,还不跟教授说你根本没参与,然後又请了三天的课、跷了四节考试就怕你出事,我真的很蠢,对吗?」 眼中只有熊熊怒火的我,完全没发现他脸sE大变,还继续手舞足蹈地补枪道:「我知道我那天撕破你衣服让你很难堪,但你也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对我吧?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要不是你现在受伤我早就……」 「没人要你同情。」 话未完,他就打断了我,这行为无疑是火上加火,可就在对上那彷佛视Si如归的平淡目光,我一怔。 我突然觉得,他是故意给车撞的。 「你……」 「我不需要,你们那自以为是的同情。」 语毕,他以休息为由,将我赶出了他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