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做了
在雪里送两个女孩子上车,叮嘱路上小心。转身准备回去,余光瞥见不远处转角墙根下的身影——哈,净爱吃飞醋的小受气包,怎么又是你呀。 点开微信找到“赵狗”:到家了没? 墙根下的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边微信很快收到消息:到了。 第二条:多谢吴总,百忙之中还不忘抽空关心我。 狗东西怼人倒学得挺快。 他退到门里继续打字:不用谢,就是看到家门口有条狗挺像你的,顺便问问 赵狗:你家门口哪有狗? 吴渊手机伸出去拍张照片,发送,没一会赵狗本狗就出现在他面前。 肩头湿了一片,围巾的毛倒了,露出一对红得发紫的耳朵,鼻尖也红通通的。吴渊皱眉,把自己的伞匀过去一点:“蹲那儿很久了?伞也不打?” 赵飞白鼻音很重地应了声,吸两下鼻子。 “干什么?大晚上的不回家给我看门?” 傻狗眼睛盯着地面:“我不知道去哪。” “你被扫地出门了?” “没有。我倒挺想的。” 这孩子可能脑子也被封印住了,冰天雪地的有家不回。吴渊上下打量他一番,说:“先进来暖和一下吧。” 我晦气,哪敢进你家…… 吴总日理万机,就不打扰了…… 赵飞白心里有一万句话可以回敬,但是再想逞能也架不住这鬼天气太冷,一阵硬梆梆的风抡过来冻得人脑袋直发懵,于是裹着衣服哆哆嗦嗦跟对方进屋。 “去楼上浴室,等下有人要来。”吴渊冲了杯热气腾腾的感冒药给他,“烫,端上去放一放再喝。多泡一会,想得肺炎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