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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蹭,身后快速进出的性器又发狂一般顶在前列腺上,前后的高强度刺激令他大腿内侧抖得几乎要抽筋,如果不是程余率一直握着他的腰,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上身向前趴下去,再也没有精力去擦面前的那面镜子。 程余率再一次加快速度,并以更大的力度抽插,等他终于射出来后,才大发慈悲地暂时放过了丁栩。 丁栩仍在发抖,程余率眷恋地抚摸他的后背,沿着脊柱从上往下慢慢亲吻。 过了大几分钟,丁栩终于平缓过来,程余率便不客气地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面对镜子,问他:“为什么不擦?我刚刚不是说了要让我看见你的脸吗?” 丁栩哼了几声,快哭出来了:“没力气。” 程余率把丁栩的脑袋推到镜子跟前:“那你现在用舌头把雾气舔干净。” 见丁栩没动,程余率扬手打了下他的屁股,说:“快点,不听话肯定就要受罚。” 丁栩很乖巧地将自己面前那一块的雾气舔掉,然后程余率松开一直抓着丁栩头发的手,按着他的肩膀将人拉起来,和他接吻。 两人接了半小时的吻,分开后丁栩靠在程余率身上,程余率便搂着他的后背。 “刚才爽了吗?” “嗯。” “射了没有?” “嗯。” “还要再来一次吗?” “累。” 程余率笑了两声:“那我帮你洗个澡就走。” 丁栩稍微皱起眉毛抬头看他,程余率立马改口:“不走不走。” 丁栩重新把下巴放在程余率的肩膀上:“洗澡吧,洗完再做。” 两人折腾到半夜,程余率帮丁栩换完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