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
惴惴不安地挣扎。 他双手反绑着,挺了双桃红rutou,一只脚踩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上,带疙瘩的绳子正正好好卡在盖佐的裆部。 “嗯……” 绳子抬起盖佐的yinjing,疙瘩卡在他的臀缝里磨蹭后庭。纯洁男妓想玩奴隶的扮演游戏了,他原本就喜欢受虐么,还是喜欢被人牵着绳索带回羊圈。我站在他身后抚摸、轻轻拍打他的臀部,示意他朝前走。每当触碰到凸起处时,盖佐都会弯腰朝我展示他用来挤压凸起的后xue艳rou,我也会用指尖戳戳回应。 “快走呀,年轻人。想挨打吗?懒惰的驮马!”我趁他慢慢悠悠走到绳索中间的时候拉起绳子,坏心眼地看他被冰冷器物进入。由于一条腿还跪着,我能清楚看见他yin乱下半身的全貌。肠液拉成一条条,不停地顺着绳子滴下来,真是后悔之前早早帮他擦干净身体。 “哈啊…夫人,好难受…马鞍、绳子…哈啊哈啊…” 我像我的农民锯木头那样来回拉扯绳子,弄得他又痛又痒,可他还惦记着另一个地主的故事。我现在要把它替换成我和盖佐的故事。 我捡起不久前盖佐吐出的最大号yinjing戴到自己身上,毕竟被唾液润湿过,很适合不加以更多伤害又不会太过温柔地冲撞 盖佐红润的嘴唇。我命令他保持夹住绳子凸起处然后半侧身体弯腰的姿势。 我跪在床上抓住盖佐瘦削的肩膀侵犯他的嘴唇,小男妓东倒西歪地扭动,yin液在木地板上淌成小水洼。敏感的男孩可悲地与冰冷器物融为一体,化身我用于泄欲的道具。 等我满足了,从小男妓嘴里拔出假yinjing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一条叫救赎他的路可以走。但那已经不重要了,故事里的地主已然变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