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
又冷静下来喊我夫人。我抽出盖佐防止宽松裤子滑落的系绳,朝他晃动,他恍惚地点头。我把系绳折叠了两次,抽着他的下腹,一条条红痕随着细小的风声隆起。年轻人下腹很平坦,我在那上面制造新的小山脉,也不管盖佐是否喜欢。 盖佐喝了酒,感官也迟钝了,酒是从水手那弄来的么?希望你最好别用身体去交换。我亲吻着他的嘴唇,他的舌头,酒气传到我的口腔,我尽量用我的唾液修正它们。他被堵住呻吟,没了叫春的喉咙掩盖毫无艺术性的侵略,抽插盖佐后庭的声音变得很响,不知道纯洁的小男妓是怎么看待自己下贱地用臀部奏乐。 我也尝试抽打了他的yinjing,作为男性他理所应当感到疼痛,但他扭曲地把那理解成快感,我抽出假yinjing歪头看这没救的孩子。盖佐达到射精的临界点,扭着臀部渴望再次进入。他的xue口红肿之余露出一点点里rou,我用指甲刮擦它们引起盖佐的颤抖。盖佐的yinjing渗漏jingye,我一只把它堵住,另一只手去扶他的腰。盖佐预感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将要发生,xue口收缩着,手掌攥紧了我的丝绒缎带。我挺身到底,假yinjing整个没入他的身体,他拱起脚背高潮了。 我把手心里他射出的jingye抹在他的小腹上,如同抹开一块奶油蛋糕。很平淡无奇的zuoai,我实话实说,然后把手掌凑到他眼前。盖佐很识趣,伸出艳红的舌头慢慢舔舐我的掌心,我逼迫他吞咽。 这些jingye会在他小腹上保留多久,他会脱光衣服在暴雨中洗澡、狂舞吗?趁他意识还很不清醒,我刻意把他小腹上红色的山脉们连起来,组成我的名字BáthoriErzsébet。 他昏昏睡了过去,年轻人的睡眠很好,他醒来会对我感到失望还是会对我的暴行感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