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被弗雷德s诱

反问道,“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家。”

    他伸出手来,整理自己被瓦莱里娅血迹弄脏的袖子。他的手指修长且粗y,骨节分明,手掌有深刻的掌纹,还有深浅不一的茧。他像极了一个珠宝展示商,带着几分刻意,摆弄着自己的右手,炫耀般把动作放慢了好几倍,打定主意要让瓦莱里娅看清楚他的手。

    他动作里含了几分sE情的意味,用大拇指搓了搓袖口上属于瓦莱里娅的血迹。血Ye已经g涸,显然是搓不开的;但是他却十分执着地r0Ucu0着那一小块血痕,似乎想把那一块颜sE涂抹均匀一样。

    他拇指用力,甚至身T微微前倾了一小点,让瓦莱里娅能够更清晰地看到他是怎么把那一小块布料r0Ucu0变形的。可是这个动作并没有持续很久——当他发现血迹纹丝不动之后,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又慢条斯理地把袖子卷了起来。

    他的球服下面穿着长袖套头衫。他一不做二不休,把套头衫的袖口也卷起来一小点,露出有力的手腕,一小截小臂的肌r0U线条也跟着若隐若现。

    瓦莱里娅有点后悔。她从一开始就不该看向弗雷德的方向——她就应该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装睡或者装Si。但现在说这些为时已晚。她直gg地盯着弗雷德的手掌、手腕与手臂,呼x1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

    弗雷德的手指划过自己的手臂。他摆弄着系着绑带的护肘。护肘是皮质的,泛着皮具鞣制之后特有的光泽,绑在弗雷德的手肘上,偏偏又X感得不得了。他卷起袖子,又一根、一根的解开护肘的绑带,甚至更过分地把护肘的皮革紧贴着自己的皮肤蹭了一道,从手掌处脱下。他一副大g一场之前做好充足准备的架势,房间里一瞬间显得有些氧气不足——大约是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