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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病恹恹的上课,病恹恹的下课,回到宿舍中打开青绕送的那口高压锅,一边煮面条,一边用小刀熟练地割下冰冻牦牛rou,直接放进嘴里吃掉。 他觉得味道好极了。 “咚咚咚——” 一阵极速地脚步声传来,时清臣都还来不及转头,茹玛就出现在了门口,将牦牛毛织成的帘子粗鲁地掀开,又砰砰砰来到时清臣身边,与他一样坐在厚重的毛毯上,接过时清臣的小刀,也为自己割下几块生rou,开始大口嚼起来。 时清臣感到头有些晕。 茹玛嗓门大,只听她一边嚼着rou一边道:“老师,气死我了,我昨天去县城找工作,一个都不愿意要我。” 高压锅一响,时清臣就忙着将锅拿下灶台,“为什么呢?不是说县城里最缺的就是你们这种年轻人么?” 茹玛继续气愤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再过两个月就是挖虫草的季节了,那时候我肯定要回来呀,和阿爸阿妈一起上山挖呀。我去一个酒店里做服务员,老板第一句话就问我要不要去挖虫草,我说去,他就说我不适合做这份工作,他们要不去挖虫草的。可是,我们家乡的哪个儿女在春天时不去挖虫草,夏天时不去挖松茸的?那些老板都是外地人,都看不起我们本地人。” 时清臣打开高压锅的盖子,为自己和茹玛各盛了一碗面,有些啼笑皆非道:“那么你去挖虫草的时候,会去多久?” 茹玛接过面,狠狠吃了一大口,满足道:“4月就开始上山了,一去就是几十天,可能6月回来?” 时清臣一边斯文吃着面,一边又道:“那么松茸又是需要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