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小炮灰的宿命,黑s项圈,C翅难飞,你鹿爷爷我
尉珵”这一联系方式上,青年随意编了条让晏尉珵先行回去的信息,随后再次步入休息室。 迷迷糊糊之中,鹿鸣只感觉他在晃啊晃啊,意识随着溪流冲入水潭,他紧紧闭着眼漫无目的随波逐流地在水面上漂过来漂过去,不时有小鱼水草游到他的身边,蹭蹭他的脸,蹭蹭他的手,他随着水面沉沉浮浮,但怎么都睁不开眼。 “嘶……”他是在晚上的时候醒来的,后颈还留着被劈一掌的疼意,身上凉飕飕的,他以倒栽葱的姿势躺在一张细细软软的白色羊绒毛毯上。 腿间最凉,冷风呼呼地往他的花阜上招呼,鹿鸣难受地眨了眨眼,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果然没穿衣服。 他的处境不太妙,羊绒毛毯是垫在一个有五米多高三米多长的圆形黄金笼子的底部,笼子依照鸟笼形状仿制而出,亮闪闪的柱子间还镂有繁复漂亮的复古花纹,他双手被布条捆在身后牢牢束缚住。 鸟笼被放置在一间相当大的房间里面,鹿鸣看到了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的大床、茶几、书桌,大抵是因为知道囚禁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窗帘拉得严丝合逢,透不进一点外面的光。 像狗一样,鹿鸣颈间被套了个白色蕾丝边的黑色皮质项圈,上面还串着个圆形的银色铃铛,鹿鸣轻轻一动就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 尽管项圈里面那层是细细的绒毛层,戴着不会有不适的感觉,但鹿鸣还是恨不得能脱下来狠狠将之踩扁踩烂。 最最过分的是在离黄金鸟笼的门一米半远的地方,支着个黑色三角支架,上面放着个摄像机,镜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