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
睫毛像刺挠挠的小扇子。 阗资心里如吃了一颗酸梅,少年心事。 后排的大叔打起电话,阗资轻轻用手盖住胡笳的耳朵。 到杭州东了。 阗资的手机已经微微发烫。 胡笳被阗资哄醒,皱着眉,还有点起床气。 杭州闷热,就算时间已经到了九月下旬,这儿的温度依然飙到三十来度。 下面,等出租车的人依旧排起长队,胡笳最讨厌在不透气的地方排队,拉着阗资去坐地铁,牵着手嫌热,胡笳松开阗资,背着自己的黑sE斜挎包,走在阗资前面,像棵小白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胡笳在与他人同行时,总喜欢走在别人前面,领先那么一小步,好像这样就至少不会担心被人抛下。 “胡笳。” 阗资在后面叫她。 “g嘛?”胡笳拧着眉,转过来看他。 “你走过头了。”阗资淡笑着把她拉回来,又不着痕迹地松手,“我们从这个口坐地铁。” 阗资定的是友好饭店。 从杭州东坐到龙翔桥,下来走几步就到了。 进了门,自有门童过来帮拿行李,胡笳警惕地扫了扫门童,对方程式化地微笑。 办理入住时,胡笳才注意到阗资定了两间房,这次他们分开住。胡笳忍不住对着阗资意味深长地微笑,阗资被她盯着,神sE却自然。 “走吧。”他拿了房卡,轻轻说。 两间房安排在同一层,都是湖景房。 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