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尿

都擦烫,谢危典射了进来。

    xue口收缩、射不出精的yinjing发痛,刘杜的眼珠已经在不由自主地上翻。抓着课桌的角,他忍不住呻吟,感觉很糟。

    正如他控制不了谢危典的射精,他似乎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yinjing。

    “好撑……不行!呃呃、不能再射进来!”

    一种一直存在的、濒临极限的、比肚子被撑大更深的恐慌绞杀着他。

    “放开我,我要!不!我啊啊啊!”拍着桌子,刘杜像个野兽,扭动屁股、夹紧腿。背对着谢危典,他的表情既有爽,更有狰狞。

    谢危典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然他也不会用拇指堵住了刘杜的马眼。一些液体已经渗透了出来。

    沉默地将最后一滴jingye射进刘杜的肚子,把他撑得更像是怀孕,谢危典毫无留恋地退了出来。

    “啵”地一声,一些jingye立刻从刘杜腿根滑落。浓厚的jingye仿佛染色的流产,源源不断。

    无所谓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更多挠痕,也不去看对方因为jingye流失而迅速瘪下去的肚子,谢危典抓着刘杜的yinjing,像是握着一株草、一块石头。

    当他后入刘杜时,他们仿佛密不可分。可当他真的离开,连空气都是冰冷的。

    爬在课桌上,大口粗喘着,刘杜打了个冷颤。

    guntang的课桌贴在胸口,发凉的后背似有汗毛竖起,刘杜拼尽全力,才转过头,用余光看向拔rou无情的谢危典。

    他瞪大眼睛,虚软地晃头,眼里面全是祈求。

    “我不要,唔!不能在这儿……”

    垂着眼,谢危典站在刘杜身后,抓着他的yinjing,宛如缉拿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