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上。 她没有理会那得意与恶意掺半的笑脸,只在教室的角落,扶起恐怕是自休学以来就倾倒在那的桌椅,她拍了拍上头的灰尘,在所有平滑整齐的桌面中,只有那张桌子刻着许多不该有的纹路。 上头的内容她并未多看,找了个相对宽敞的地方,她自顾自地把整理好的桌椅立在了那里。白梦玲还是有点耐心的,她想。那张得意的脸蛋显露了被无视的愤恼,但并没有更加激烈的行动。 一切落定,她坐了下来,抬头看像白梦玲,钟声也恰巧响了—— 「快毕业了,想来看看。」 她回答,手又开始不安分地交握r0Un1E,在夏天戴手套的行为并不多见,她显然还无法习惯闷热带来的不适,「校长同意的。」 「实际回来的感想如何?」 「……大概都跟以前一样。」 她看着桌上的礼盒,挑了一个b较温和的答案。循着她的视线,男人的目光扫过那桌上唯一的红sE,最後停在了旁边的资料上头。 「我知道你们校长在试图隐藏什麽。」 她抬头看向对方,有那麽一瞬间,她对调查官的实际目标感到模糊,一切好像逐渐走不到剧本上了。她又看了眼桌上的红。 「我是实话实说……」 她的声音愈渐沙哑。 「你的手怎麽了?」调查官换了个话题,「听说你一直戴着。」 她顺着男人的话语看向自己被黑sE包覆的手,再次想起了那天的白梦玲—— 「你还戴着啊?」 下课钟声一响,白梦玲就梦魇般地来到了她的身侧,一把扯过她的手。力道之大,她被拉得跌在了地上,又惹来旁人一阵讪笑。 「痕迹应该还在吧?」 白梦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