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请假条
材室里干这事啊!” “就是……” 另一个男生也装模作样地附和起来,李伟有些尴尬,他挠了挠自己的鼻子,只能说道。 “那我们快走吧,还要去占场呢。” 三个人吵吵嚷嚷地又出了器材室,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阮绵松开了咬着下唇的贝齿,那水亮的唇瓣已经被他咬得印上了几个齿痕,器材室没人了,他终于可以放声浪叫出来。 “啊啊……顶得太深了……” 少年带着哭腔的嗓音大大加重了廖远的征服欲,他的roubang顶得更凶狠,每一下都像要把jiba嵌进阮绵白嫩的屁股里。又这么顶了数十下,他憋得血红的眼睛眯起,胯下飞速抽插,在阮绵扯着嗓子的哭喘声中,jingye再一次汹涌地灌了进去。 “呃啊啊——” 阮绵浑身上下都哆嗦起来,guntang的浓精冲刷在他敏感的xue壁上,他一边哭喊叫唤着,尿孔在空中竟然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尿液来。 rouxue被jingye填满,射不尽的浓精顺着插在xue里的rou柱缓缓淌下,阮绵两腿大开,硬生生被cao出的尿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淋在了脚下的地面上。 “呼啊……嗯……” 他张着嘴大口喘息,浑身一阵虚脱。廖远把阮绵紧紧地抱在怀里,转了个面,roubang又直挺挺地捅了进来。 啪啪的响声在幽静的器材室里愈演愈烈,正值中午,外面的太阳一片火热,人群说说笑着,从cao场门前熙熙攘攘地经过。 没有人知道,在器材室里,新一轮的征伐正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