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请假条
,慌张地大口吞咽着,漂亮的脸上淌着泪水,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叫唤。 看着阮绵乖乖地将自己的jingye尽数吃进了肚子,廖远才射了精的roubang又高高地立了起来。他一脚踩在球拍的另一端,一边对着胯下的阮绵发号施令。 “自己拿sao逼蹭,不准用手了。” 阮绵听话地放下了手,少年白皙如玉的身体向下弯出优美的弧度,细软的腰肢一使劲,夹着把手前后抽插起来。肥美的臀瓣随着那摇晃的动作而荡出一圈圈rou波,烂熟的xuerou被插得向外翻起,场面yin乱得不成样子。 终于,在粗糙的球拍再一次狠狠地剐蹭过sao浪的花心后,阮绵夹紧了双腿,两眼翻白,指尖也跟着颤抖,大叫着喷了出来。 “啊啊啊——” 他蹲下抬臀的模样像是撒尿一般,xue道里激射而出的水流汹涌地冲刷着地面,迷乱的脸上泪痕与唾液交错,在朦胧的泪光里,阮绵看见廖远又撸动了几下硬邦邦的rou棍,紧接着,一股腥黄的尿液激射而出,淋在了他白花花的奶子上。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空气里浮动着男人尿液的sao味,廖远站着的身子微微向前挺着,手中紫黑色的rou棍高压水枪般喷射出一股浅黄的水柱,温热的尿液就这么浇在了阮绵的身上。 “呼……” 廖远抖了抖自己的roubang,看着胯下的杰作,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 阮绵原本白得纤尘不染的身子已经被尿液弄得肮脏不堪,黄澄澄的液体顺着他锁骨淌下,又滑过硬挺的乳尖,少年一愣,湿漉漉的大眼睛无助地抬起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