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正午的温度仿佛到达了本日最高值,太yAn又刺又烈,皮肤暖得快要和雪一起融化。我不动声sE地把视线收回来,从我按下打火机目送易衿上车,看见他把胖头固定在副驾驶,已经过去五分钟了。我眯起眼尽量和气地开口,彩云啊,你真的想告诉我吗?包彩云两手抱着被装满的食品纸袋,动起来喀吱喀吱响,我看着她,跟她一起用力,好像拉屎一样。 “我、我想,姐……我不知道,我找不到人,但是、如果你愿意听……” “我听着,你慢慢说。” 我掏出面巾纸原本为易衿准备的,递给她。其实我不理解,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分析他人的想法和情绪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包彩云说她懂的时候,我不明白她懂得了什么,我只是给易衿擦了下嘴,什么含义也没有。 我装作可以理解她,让她能够说下去。她竭力地组织语言以此来隐瞒自己是个揭露违法g当的告密者: “我、我是……和谭风卓有关系,他喜欢玩那些,就、就是XnVe,但除了这些我没有再和他有、有、接触。姐,我是没办法,我需要钱、我怀疑他是故意的,我本来是想去地下室拿点能卖的东西,他肯定是知道我没有办法……” 她的眉心下意识皱起,嗓子也紧绷着: “我不知道他是为了自己x1还是什么,有几袋毒品,还有几份文件,我看不懂……” 很久以前我就有过这个猜测,但没有证据就等于胡扯,甚至会所那次我爸也训我为什么要报警,为什么不告诉他,我都跟他闹掰了当然第一时间找警察,但警察来了也无济于事,谭风卓还因此盯上了我,我不敢再瞎琢磨。没想到是真的。 我摁灭烟,在她额头正中弹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