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逐蛮荒,我说不行不行,朕必须亲自处置他,不如就绑在榻边当我一辈子的暖床丫鬟吧。嘻嘻,一辈子玩他的ji8。 像练习过很多遍,他小心翼翼地将指上残留的汁水抿g净,甚至不尽兴地吮了下指尖,筱姐是甜的,他笑着对我说。 “甜个P。” 妈b他笑得好甜,要是我亲他会不会也是这么甜。果r0U在口腔融化,酸到掉牙,我皱着脸去拿下一颗,他扣住我的手说我喂你,然后得寸进尺地将草莓咬在齿间——他是穿着雪白羽衣的恶魔,纯净又YAn丽,海妖会心甘情愿为他歌唱流泪,直至瞎了眼失了声,服毒沉入海底,被盐腐蚀成一文不值的骸骨。我恍神,恰好看见胡沁走进教室,一把扯住了易矜的头发。 他被迫弓着腰,像一根拉弯的箭弦,紧绷、害羞又目光灼灼地与我对视,我能轻易捕捉到他渴望已久的喜悦,于是低下头,hAnzHU了那颗N油味的草莓,好软。指缝间是海藻般柔软的发丝,嘴角流出黏糊糊的汁水,他x1着我的舌头在口腔里T1aN弄,反客为主顶着我的喉咙眼,我差点被他亲吐了,不停揪他的头发呜呜叫,他才松口。 胡沁早跑没了影,我擦着嘴巴说困Si了要睡觉,他满眼星星捧着脸看我,叽叽喳喳地鸟叫,喊我筱姐筱姐筱姐,我抱头倒在桌上,试图压下那抹异样的烦躁感,让他别瞎几把喊了,找揍是吧,他嘿嘿傻笑,像只偷腥的小猫啵我的脸,筱姐我Ai你噢。 都说祸害遗千年,希望我挂了以后易矜能好好活着,我要诅咒他活成个老不Si的,等到牙齿都掉光,他就再也说不出“我Ai你”这种鬼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