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行
眼,也没说过一句话。 他不肯理她了。 樱桃这回再一睡,足足睡了十多个小时,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窗外的天已经又黑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沉沉的很难抬起来,樱桃一连打了两个哈欠,才看清楚秦肃之和应云潜都不在病房内了,床边坐着的人换成了应云航。 这个看起来似乎特别好说话,但是实际上却深不可测的大哥,樱桃怕他远b怕应云潜要多得多。她一和应云航对上目光,就忍不住瑟缩起来: “……他们呢?” 她没指名道姓地问,应云航也听得出来她问的是秦肃之和应云潜。他的语气很温和: “下午的时候钱莱说要找他们两个喝酒,这不,都走了,估计得后半夜才能回来。阿潜就派了我过来陪床。” 樱桃还有些迷迷瞪瞪的,一句话听完要在脑子里转好几圈才能反应出来是什么意思。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应云航已经把她的病床向上抬高,又把反复温了几次的病号餐从微波炉里取出来,让她先吃。 樱桃诚惶诚恐从这个大哥的手里接过筷子,听见他又说: “有个事情我得先通知一下你。” 樱桃:“……什么事?” 应云航说:“一会有个阿姨要过来看看你,可能还会和你随便聊几句,你别紧张,想说什么不想说什么都随你心情来,好吧?” 樱桃专心致志地低着头把餐盒里的西蓝花和胡萝卜都挑了出去,就在应云航几乎要疑心她是不是故意装作没听见自己的话的时候,她抬起头,很慢地笑了一下: “除了秦肃之的mama,我目前并不认识什么别的‘阿姨’。”她又低下头去,开始挑餐盒里面的姜丝和蒜末了,“您的语气这么郑重,看来这位‘阿姨’大概和江阿姨是不一样的——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