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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用尽一切方法想要逃离,但灵魂又仿佛出窍一般,在他幅度小的可怜的挣扎后飞向了逼仄的空中。 他依稀间看到了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迷女干,自己疯狂的挣扎想要对方停下这种于他而言就是侮辱的行为,但身体只能像块石头一样僵在床上动弹不得。 终于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身体转身离去,留下他凄惨的躺在床上。 意识突然回笼,老板倏然睁开了双眼,但睁开双眼的瞬间身上聚集已久的疼痛也像冲破牢笼的猛兽一样向他的脑海中袭来,令他忍不住蜷缩起来想抵御住这种疼痛。 他艰难地爬起来走向了浴室,巨大的镜子毫无保留的反射出了他的窘境,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被撕咬过度的齿痕,手腕和脚腕上的淤青重到令人一眼便仿若窒息,腰侧的蜜色皮rou上还残留着用力过度的指痕,稀稀拉拉的浊液正在顺着修长的大腿逐渐滑落。 后颈还在传来阵阵疼痛,老板伸手往后一摸,一块被啃咬到肿胀的腺体高高隆起,血液正突破皮肤的束缚顺着齿痕向外掉落阵阵血珠,身为Alpha被人当做Omega一样妄图标记的行径引发了老板最后的怒火。 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助理的手机,对面的助理看到来电显示时舔了舔唇角,他接起电话后听着对面怒气压抑到极致的牙齿碰撞声,缓缓扬起了一个无声的笑容。 “有什么吩咐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