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蛋羹挺好吃的
它们不似珍珠莹亮,是磨砂质地。那骨珠子组成她的双眼,让我想起虫子的复眼来。 小妹被另一个红布衣送到我身边,她还有点晕,扒在我身上,头上有一层细汗。 隔了许久,村民一个一个到场。他们的打扮跟姑姑故事里一样,男人裹红布、女人裹蓝布,辛温作为唯一的孩子坐在人群中,身上裹的是黑布。 等到村民们齐齐席地而坐、开始颂念,小妹终于清醒了。她被陌生的景象和神情生疏的村民们吓到,怕得要命,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小妹啊,你名字叫小裳,可是你命不长了。 “红布衣”抬着盆,把血泼到山神塑像上。 那一瞬间,血模糊了山神尊像的面容,我觉得她的脸好熟悉,像是爹,像是姑姑,像是辛温,也像…… 也像我。 我看着血液淌过山神尊像的眼睛,白骨珠子被染成赤红。我一恍惚,不知怎得竟从高处看到了庙内所有人。 我看到我的身体正茫然地看着我,搂着惊慌失措地小妹。 我听到身着红布衣、正负责倒血的姑姑在叹气,看到辛温抿得发白的嘴唇,看到门外一片赤红血河流淌。 我还看到娘亲被绑在人群最外边,正又哭又笑。 我浑身都是血,奇特的馨香充斥我的鼻腔,我好饿啊。 “我好饿啊……”我的身体还和我保有某种联系,代替我说到。 白衣侍从将血rou递到她唇边,我好想低头尝尝那块rou味道如何,让她张嘴把它吃进去。 它一点也没有rou的味道,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