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蛋羹挺好吃的
毛吗?” 而辛温非要我对着镜子调整面部肌rou状态,拉我眼皮、扯我嘴角,但怎么都不太对。 辛温怒了:“你是泥塑的吧?” 我回敬他:“那你一定是榆木雕的吧?” 我俩争执不休、打了一架,双双挂彩。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五岁了。 我听到一声啸叫,不知来自野兽还是人类。四个“红布衣”进了房里,我本来有些惊慌,但为首的那位带着姑姑特有的馨香味,轻轻握住我的手。 我听见她说别动,听话。 姑姑给我穿上黑布衣,摇醒小妹。小妹还没醒,懵懂之间穿上衣服,才发现屋里是几个怪人。 小妹开始尖叫,姑姑试着安抚了,但是不太有用;姑姑只好侧过身,让另一个“红布衣”拿着一个铜质香炉走上前来。他低声念了几句,香炉里飘起白烟,两个“红布衣”按着小妹的头逼着她吸那烟雾,她的声音没多久就消停了下去。 姑姑用黑布蒙着我的眼睛,把我抱起来。她走了几步——约莫是走出房门,把我放在一个座儿上。 “唉噫——呀!” 我被周身传来的整齐呼喊声吓了一跳,这个椅子摇晃起来,我下意识抓紧扶手,反应过来它可能是个轿子。 村民们一边走、一边唱,那腔调很特殊,有点类似山歌,我并不完全听得懂,只听清一句“白玉天上降神仙”、“赐尔饱腹享安眠”、“熊精山祟不敢侵”、“为我成就一切愿”。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蒙眼睛的必要,毕竟这条路我已经熟的不能再熟,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