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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自由行动,团队分成几波自由挑战雪道。 从读书期间开始,每年冬季滑雪必不可少,简知远去过世界各地雪场,仍觉瑞士最合胃口,无论天然雪质,或是沿途风景。 欧洲雪场百分之九九滑双板,从蘑菇大道一路滑下,多数为上坡,路窄又不平,悬崖近在咫尺。 双板从高坡垂直落下又高速腾空,刺激犹如乘在一辆过山车,直奔望不到尽头的雪白山路。 滑过一段相对平整的路段,印象中的陡峭高坡映入眼帘,简知远提前调整双板,从雪道轻松落下,滑至平地正见前方的大灾难。 一堆人摔了,雪地摩托正在拉人。 雪地里埋了不少伤者,一头栗sE直发格外显眼,简知远滑雪镜下的双眼凝聚,见林飞飞从粉雪中仰头,五官疼痛地皱成一团。 他遂即刹停滑雪板,立在几米之外盯住她。 林飞飞持单板上难度雪道,唯有胆大心细不足以征服雪山,途遇前方有大部队摔跤,单板较与双板的可控制X降低,只能闭眼迎头撞上去,现场伤势十分糟糕,她似乎也扭到脚,怎么都站不起来。 林飞飞忍痛踩在单板使劲,刚有点起sE,又不出意外倒坐,反复折磨她的耐心。 雪白视野中,一只指节微红的手伸来,林飞飞顿时定住动作。 那双手她m0过很多回,连血管的分布都刻在脑海,更别提它曾在身上留下的痕迹。 林飞飞宁可爬出雪道,也绝不向简知远递出双手,她刚决定匍匐向前找救援,已被简知远提前预判,双手从腋下穿过,一把将她捞起身。 林飞飞吃痛叫出声,踩在单板的腿猛晃一下,赶紧扒住简知远双臂。 她听见他极轻地笑了声,像在嘲讽她前后不一的举止,随后仰起张不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