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资格管我
声音比这月色还冷。 易琛沉默了,逼迫自己不去听脑海中疯狂叫嚣着的“去逼他爱你啊,快去啊”的声音,他靠得更紧些,将额头抵在颜屿颈窝,像个无助茫然的孩子,他不明白颜屿为什么不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颜屿爱上他。他前二十年的人生一切都来得太容易,连被爱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老婆,如果我给你舔舒服了,你会愿意给我/cao吗?会愿意爱我吗?”易琛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地开口问。 颜屿心中不耐烦更甚,作出这副卑微的样子给谁看?口中却说,“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大概会考虑。” 易琛眼睛亮了亮,将颜屿搂得更紧了,这一夜倒是难得的好梦。 次日,两人都有些晚起,颜屿慢悠悠地坐在桌上吃着早饭,易琛给他热好牛奶,就抄起了面包急匆匆地出门上班了,虽然是在自家公司实习,但是家里人把他当做接班人培养,势要严格磨砺他,他因此也没有受到任何优待,与普通员工近乎无异。 易琛刚出门不久,又听见大门智能锁机械的电子音响起,颜屿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易琛,未做他想地继续喝着牛奶,却看见两个陌生的黑衣男人径直朝他走了过来,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他昏沉着脑袋打量四周,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狭小阴暗的地下室内,身下就一张单人床,窗户是铁栅栏的制式,墙边一张木桌,除了多了个独立洗手间,与他在拘留所时完全无异,俨然是个为他量身打造的监狱。 地下室内透不进一丝阳光,让人分不清时间,他有些无力地承受着自由一再被剥夺的苦痛,熟稔地用手指甲在墙上用力刻下了“正”字的一横,指甲漫出的血渗进了惨白的墙面,延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