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资格管我
那一瞬,他好像被颜屿又扔回了那个无助又绝望的凛冬,周身都是彻骨的寒意 颜屿已毫不在意他的威胁,挣开他的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有本事直接弄死我啊。”自那日后,颜屿是演都不想演了,彻底撕下乖顺的皮,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易琛不想跟他吵,问他,“消炎药吃了没?”现在颜屿不再愿意顺着他,平日里横眉冷对,挨cao的时候也不再肯乖乖配合,次次对他拳脚相加。只是颜屿现在形销骨立的,虽有技巧,却终是敌不过身强体壮的易琛,最后还是被压着硬cao。 互殴变成了做/爱的前戏,家里的伤药越来越多,经常是两人做完后,易琛搂着疼得完全动不了的颜屿上药,再给自己独自上药。有时候伤得狠了,两人还要一起还要配上消炎药吃。 颜屿冷哼,“你怎么不直接把我给cao死,药都省得吃了。” 易琛听不得他说这些,直接把人扛回了房间。颜屿一被扔到床上,就立马弹起朝易琛伸出一拳,易琛似是早有准备,灵敏地钳住他的拳头,有些委屈和不甘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心甘情愿地肯被他尹子白cao,却不肯被我碰,一下,我哪里比不上他?他明明样样都不如我。” “为什么?”颜屿睥睨他一眼,脱掉了裤子,踩着床沿在易琛面前分开两条遍布淤青的腿,臂肘向后撑着床板,昂着下巴,“他愿意给我舔?你愿意吗?” 明明是低下求欢的模样,却显得好像他才是两人中居高临下的那个人。 出乎意料地,素来高傲的易琛仅怔了几秒,就蹲下/身低下了头,朝颜屿股间探去,他第一次给人舔,还是给男人舔,很是生涩。 阳痿以后,从前还能感受到的些许快感俱都荡然无存,颜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