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欺负我了
又会被抓走。 “好。”戴稳用手顺着颜屿僵直的背,允诺着,并低下头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颜屿脸上,细细品尝咀嚼着颜屿的恐惧,这是独属于他的恐惧,这是他亲手缔造的使颜屿余生都无处可逃的枷锁。这给予他最后颜屿只能爱他的笃定感,令他产生一丝愉悦。 颜屿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愉悦,顺势同他提了李家二少爷的事,“李沉那边给您带来麻烦了吗?” ”他父母是个懂事的,知道管好他的。”戴稳神色平淡,似是完全不把李沉当回事,只是多嘱咐颜屿,“以后别带太多血腥气回家。” “好点了吗?”戴稳继续问。 颜屿迟疑着点了点头。 “那我们做吧。”然后替颜屿顺背的手探向了股沟深处。 有时绝对的强权压制的确会带来更好的平和时光,他们确确实实貌似相好过,只是很快就不再好了。 那天晚上九点,颜屿和亲信交代了看管场子的事宜,接着独自一人提着个蛋糕摸到一条没有监控的小巷里。小巷有些破败,似是废弃很久,鲜有人迹,只有昏黄的路灯下静静伫立着一个高挑瘦弱的人影,那人穿着白色卫衣,戴着帽子,面容冷漠,在幽深暗色的衬托下愈显阴郁,只在见到颜屿近前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