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要去哪
是。” 捕捉到了易琛真切的杀意,颜屿哭得更凶了,“不是的,我们是情侣,你是我男朋友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易琛指向不知何时摆放在沙发边上精致包装好的玫瑰花束,“既然我们是情侣,那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表白的仪式?” 于是颜屿被逼得捧起花束,痛哭流涕地向易琛表白,“老公,我喜欢你,求你和我交往吧。” “好哦,老婆。”易琛周身冷意迅速消散,露出个甜蜜欢喜的笑,扔下枪,接过花束,在沁人的玫瑰花香中去吻颜屿。 颜屿心中惧意残存,被吻得快窒息仍乖乖受着。 易琛吻完他,笑意更深,“好乖哦,老婆。”又道,“老婆,情侣是要同居,你知道吧?” 于是,颜屿又抽抽嗒嗒地顶着萎得彻底的性器哭求着说要搬回来。 一开始几天,易琛像捉jian后又原谅妻子的丈夫一样,整天疑神疑鬼,时时严密监管着颜屿,也不准他出门。 颜屿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带着易琛去酒吧当着所有同事的面介绍他是自己男朋友,还主动上交了手机,又再三保证时刻报备,才被允许出门。 他一能出门就火速去看了医生,在被告知对于自己的阳痿在病理上无能为力后,心中悲苦地像是吃了一万吨的黄连。 面对自己可能再也硬不起来的事实,一直骨子里认为自己是个直男的颜屿实在无法接受。他一直对自己有种男子汉滤镜,易琛觉得他在卖乖,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卧薪尝胆,被戴易二人cao成那样,他也只觉得自己是在受韩信的胯下之辱,被欺负得泪流满面,他也能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 如今,这滤镜彻底碎了,他又想哭,又想死,苦着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