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就像母亲看见乖巧的孩子突然变坏,变得不可理喻,难以接
如子,关怀臣子的仁怀天子。 “皇姐可会怪朕鲁莽做主了?” 她与右相何曾有过旧?又哪来的家常可说?帝渚听后心底沉静如死水,面无表情:“原来如此,皇上也是关心臣子,臣又怎敢怨怪皇上呢?” 她偏眼看向对面的右相,语气没有起伏:“不知右公想同本侯说什么家常旧话?正好皇上也在,咱们三人可以一起唠唠。” 既然这两个一老一少的狐狸头子对昨日之事避而不说,装傻充愣的同她废话闲扯,她暂时猜不透这两人打得什么算盘,不妨就顺着他们说。 她倒要瞧瞧这两人能翻出个什么新花样来!帝渚不动声色的低头喝了一口茶。 从入殿就在暗中观察她的右相闻言便哈哈大笑,爽朗响亮的笑声响在殿里,余音绕梁,听着有几分老当益壮的意思。 “侯爷还是像小时一样的冷静自持啊,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右相抚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花白胡子,语气颇为感旧。 “老夫还记得侯爷少时就不常与别的皇子帝姬多有来往,常常一人自顾自的看书练武,心无旁骛,无人督促也极为自律,日日不变!“ 他砸吧砸吧嘴,目露感慨的唏嘘道:“唉,侯爷那时也才五六岁,比起其他总爱贪玩偷懒的皇子帝姬,聪慧克己的都不像是年幼爱玩,正该是天真稚子的年纪呀!” “的确,经右相这么一说,朕也想起来了些!”皇帝眼眸弯弯,笑着迎合。 “那时皇姐也是这般的冷傲孤高,对自己极为严苛管控,早间听太傅授课,午间学武射箭,晚上还要熬夜背诵一日所学,不完定不休息。朕听宫女们私下偷偷说过,好长一段时日皇姐屋里的烛火常常很晚才熄。” “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