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不疼/原来只是一条被剖过肚子的母狗啊。
平与花卉。 虞怀似乎呆住了。 “我要是你父母。” 这是安德烈走前对虞怀说的最后一句话: 1 “是不会允许你被这么糟蹋的。” …… 夜晚十点,居民区的露天停车场,私人装甲车内。 靠在驾驶座上,虞怀朝手腕喷完最后一点药剂后,戴上终端,接通通讯。 “如何?” “给了徽章。给我派了任务。” “终于,”那边重重呼出一口气,“那家伙疑心病太重了。不要手下,不要情人;冷血不行,愚忠不行,真是难伺候!” 虞怀没说话,他拿过相框,轻轻摩挲着。 “而且他猜得也太准了,竟然问你还有没有别的伤,和我俩当时复盘推测的一样。” “顾夫人……那边的人,根本不是仅仅想拿掉这团rou。” 1 “他们想彻底毁了你的生殖腔,顺便弄瞎你的眼睛,对吧。” 虞怀“嗯”了一声。 “你别说,这招还真够歹毒的,杜绝你彻底怀上顾家血脉的可能,却又留着你的性命,不然你要是跑了或者死了,她儿子就真要对你念念不完了。” “残疾刚刚好,你男人再怎么深情,也很难任劳任怨照顾一个瞎子一辈子吧。” “为什么你听起来还挺期待的,”虞怀叹了口气,“看热闹看得很开心?” “……哈哈,其实我早就想问了,诊所出来后,你在瑞青达那半个月到底过得怎么样?你一直不愿意和我说。真就住在温纳尔隔壁的病房?几十人的团队为你一个人服务?”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