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7)
,“我真是中了你的邪。” 像是怕聂清河会反悔一样,程晋川反握住聂清河的手腕,“那正合我意。” 上场前的程晋川跟后台负责后勤的同学耳语几句,然后把手里的曲谱塞给了聂清河。长年藏在幕布后的钢琴有些落灰,sE彩黯淡,话筒架和高凳在舞台暗处被迅速安置好,聚光灯在台前汇聚成四S的光芒,司微开始报主持串词。 聂清河突然怯了场,她下意识的扯住程晋川衣袖,“程晋川,我恐怕不行的。” 程晋川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了握聂清河手腕,在幕布拉起前,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多一分都会惊扰到她本就飘摇的心绪,“聂清河你记不记得我陪你罚站时说以后注意不再靠近你?我试试看这么做了,不大好做到,所以你能不能相信我、接纳我,并且也顺从我一次?” 聂清河听完一席话时愣在原地,幕布已经拉起,程晋川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到台前鞠躬致意,然后放她走到钢琴前。钢琴位置在程晋川的斜后方,聂清河在他身后看着他坐上高凳,有条不紊的调试话筒角度。 当万千光束汇集落在程晋川身上时,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才是那个光源。 得到程晋川示意的聂清河迅速把视线回转到琴键上,黑白交错的琴键她有些看花眼。当吉他开始弹奏第一个音时,聂清河手指间的琴键也迅速被摁下。当旋律逐渐汇集成曲调,聂清河恍然,这是程晋川曾经给她分享的那首《》。 那个穿衬衫的少年声线低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