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番外 烟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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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烟灰缸,被过度使用着,肮脏,凌乱,坑洼狼藉。 使用者随手将仍然燃烧着的烟头按熄在白瓷也似的肌骨上,听得滋啦一声,空气中隐隐飘起焦灼的气息。 也许很疼,也许,是在说,肌rou有一瞬的紧绷,然后一滴冷汗颤颤巍巍的滑下来。只是身体的主人却真正沉默着,像一具死物。烟灰随意散落着,被烫红的皮肤,还有艳红泛着血丝白rou的伤口,边缘翘起的皮被灼得焦黑,一连串圆鼓晶莹的水泡。 魏渊闭着眼,睫毛打颤。汗珠子从下颌尖接着向下滚,在过于突出的锁骨窝里积成浅浅一洼。烟头的威力确实远比不上烙铁,只是当有人把这当成一个游戏,而接连不断地印下火点的时候,再轻微的折磨都将变成一种酷刑。方才他的冤家在同一处连续按下了三次,失去皮肤保护的嫩rou直面火炭的炙烤。魏渊用力闭了闭眼睛,是冷汗顺着眼角滑进去,蛰痛了眼睛。 还好,还受得住。 沈宁拍了拍男人的侧脸,示意张嘴。 细长的手指夹着舌尖从齿关后面扯出来。唾液沾湿了手指,沈宁皱了皱眉,有点恶心。 他不满的用指甲掐破了几处舌面,然后就从口袋里抽帕子把手指上的粘液擦干净了。 不消沈宁说,魏渊这时候也不敢把舌头在缩回去,只能狗一样吐着红舌,一时间静谧地空间里有了轻轻地哈气声。 沈宁倒不苛求这个,他扬了扬有几分酸涩的脖颈,打火机在空中转了两周半稳稳落在手心里,而后猝然升起一小簇火苗。 他嘴里叼了一根烟卷,新的,从刚拆封的一盒里抽出来。很是花哨地吐出一个又圆又漂亮的烟圈,腾高,缓缓消散在空气里。他以前在酒吧赶场驻唱的时候,靠这一手还勾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