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

灼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默默咽下不甘。

    “不客气,雄主。”

    “滚,别喊我‘雄主’。”陆泽灼别过头将雌虫甜腻的声音隔断,他抓着手腕上隐秘的铁环,心里想忒尔弥斯的检查能不能看出来。

    这个称呼在他这里越来越重要,绝不是这种无关紧要的虫子可以用来称呼他的。

    停机场墙上的机械钟表在滴滴答答地响,该登机了,好像都来不及了。

    “来,张嘴?”

    一颗糖豆一样的东西抵到他嘴边,他抬眼看了一眼雌虫,见他还是那副样子,他一口咬了下去,连带着雌虫的手指。

    入口是甜的,还混着血腥味,难吃。

    “现在不能说话了哦,您有什么事就碰碰我。”

    他妈的。

    这虫子真是……陆泽灼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他。

    红发雌虫的手臂环着黑发雌虫的腰,动作也很是亲密,引得不少虫侧目,检查的人员看了一眼他们证件,然后递给他们,像是唠家常一样“雌雌恋?”

    “嗯。”语调是上扬着的。

    陆泽灼见旁边的雌虫笑得一脸灿烂,检察人员也笑了一下然后看向他,同时腰后的手捏了捏他,他嘴动了动,转头就走。

    垃圾检查。

    坐在他的座位上,他四处看了一眼,身边都是库勒斯雌虫,他们一坐下就开始干自己的事,而其他的虫也是,看都不看自己这一边。

    他的下巴被雌虫摸了一下,听见他说,“为什么不看我?”

    陆泽灼没搭理他,看着窗外的云层,略显刺眼的太阳光明晃晃地照着机舱,他的额头抵着玻璃舷窗然后垂下眼不看它。

    他想那朵蓝月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