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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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里,他另只手环住她腰背,将她牢牢锁住,无法动弹。 “在瓦子院里,哪来不是鸨儿的姑娘?难道你一个女人也是来嫖女人的?瞧你的模样,刚刚才与人相好过对不?披头散发、颊生桃花,摆明就让人好生疼爱过一番,还嘴硬不认,你怕大爷玩不起你吗?”他一张嘴直往她脸上贴,月下左闪右躲,说什么也不让那张油腻的嘴贴上她的颊! 好臭的嘴!无论是酒臭、嘴臭还是话儿臭! “鸨嬷嬷!你快过来救我——”见逃脱不得,月下扬声向鸨嬷嬷求救,鸨嬷嬷自然也尽力想向酒客解释,然而或许是酒意冲脑,更兴许是月下的俏模样让他惊艳,他说什么也不信鸨嬷嬷的说辞,硬要月下陪客,甚至霸道将她扛上肩头。 月下不是没碰过误将她当成瓦子姑娘的男人,然而那些男人在鸨嬷嬷和其他瓦子姑娘的劝说下,都只能眼睁睁放她走,今天这只畜生是完全不懂人话就对了! 月下心一慌,想再呼救,脑子里只闪过一个人名——“斐——” “这姑娘明明就说了她不是鸨儿,你这般强人所难岂不难看?”斐知画不知何时出现,挡在男人面前。 月下被扛抱在男人肩上,背对着他,却从没有一回像现在这么高兴听到斐知画的声音。 “干你何事?!”男人几乎是斐知画的三倍大——不是指身长,而是横着发展的福态身躯,足足是斐知画的三倍宽。再瞧斐知画一副文人打扮、温文儒雅,自然不将他放在眼底。 “你扛着的人,是属于我的。”斐知画手里拿着笔,在一张长纸笺上飞快写着字。 “原来你也想尝尝这鸨儿的滋味?”男人笑得粗yin。“那有何问题,等我玩完就轮到你了,滚一边去等!”他挥手就要推开斐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