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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这一点还像过去的他。 “我认为有必要的时候,会和你讲的。”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忙,很多决定要做,但还是希望你可以多考虑一下我们的合作关系,让我知道你的想法,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够,如果我的表现方式你不喜欢……” “我喜欢。”他这样说了,又好像自觉言辞不妥,“……你的表现很可靠,海悧。你的能力,你的职业态度,我一直都知道。你不需要我教你什么,你要更相信自己。”? 海悧搅动饮料,无意识地望着瓷杯里的温暖漩涡。 “其实……这个角色让我很头疼,我找不到合适的参考,感觉他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不是剧本写得不好,只是……”这些话他不会在孟总他们面前说,在制作者、投资者面前,他必须表现出超过实际的自信。 1 “我懂你的意思。” “真的?”海悧抬起头。 你也有疑问,是吗? “我也很难想象顾钧如这个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活起来。家主的作品我都看过,他是个很现实的人,全能偶像式的人物不像他的风格,但他书里对那个人的迷恋和崇拜又很真切。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不相信没有缘故的突发奇想,就像我不相信神。” 说到这些,他摸了摸胸前的玫瑰项坠,像是表示身为不信者对这圣物的歉意。那是他已故的外祖父留下的礼物,他没有继承那位Omega老人的虔诚,只是眷恋幻想中的亲情庇护。正如他并不理解独一无二的真爱,却还是接受了贞洁指环的承诺,也为此付出沉重代价。 海悧不想责怪他。大多数时候,没有信仰的人才更需要虚幻的安慰。 “我经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