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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了戏中应有的表情。导演无奈叫停。 “是我的问题,”海悧举手道歉,“我有点怕痒。” 子轩没有向他追究,而是过来责问唐梦:“你不要下手那么重,象征性揉一下就可以了。” “轻了更痒啊。”为了佐证自己的说法,唐梦伸手在子轩手背上轻轻刮了一下,“是不是?” 子轩显然很反感这种擅自亲昵的举动,但没有时间就此争论,“没必要真的去按他,你这个动作不是要实现什么效果,只是一种表示关心的姿态……又不是按摩店打工。” “那就是做做样子了?” “是疼爱的样子,但没有实际意义……像这样,”子轩说着,取代唐梦坐进沙发里,一手托起海悧的右脚,另一只手抚过覆盖脚尖的丝滑织物,“就像摸小动物一样。可以吧?”演示过后,他立刻放开手,说着“我们再来一遍”返回自己的位置。 海悧按捺着胸口悸动,默默穿上鞋,和唐梦一起回到画外等候。 他知道人在拍摄场景里也只是工具,是角色的载体,不该有超出戏外的感触,也知道子轩的碰触只是为了解释需求、没有感情意味,却还是可耻地动摇了。他想忘记留在足尖的细小战栗,掩藏在衣物下的皮肤却渴望更多。 唐梦领会了导演的要求,再一次拍摄得以不再中断。 “真是的,你不舒服应该和我说,我们早点回家……” “不要。”海悧微笑着摇头,“你玩得那么开心,我想多看看那样的你。” “……还是这么任性啊。” 唐梦半是责怪半是怜爱地看向他,手掌覆在他脚背上,宽厚温暖。却不像另一个Alpha微凉的手,轻易扰乱他的知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