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了?边生说道。
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姜楠生日那一天。 叶暮修答应过边生,不可以骗他,所以在姜楠生日前一天和边生说了这件事,倒看不出边生的情绪,边生也没有表达过多的不满。只是问了叶暮修,晚上回家吗。 叶暮修点了点头。 “那我等你回来。”边生说道。 可事实不能遂愿,生日那天姜楠喝醉了,叶暮修送他回家后,姜楠缠住了他,两个大男人耳鬓厮磨的,又喝了酒,再加上好几天不见了,很难不动情。 边生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叶暮修第二天去接他的时候,他的眼底一片青紫。 “你昨天几点睡的。”叶暮修问道。 边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斜斜的目光瞟了过来,像是刀子:“你说你会回家的。” 叶暮修自知理亏,并没有辩解什么,只是重复道:“你昨天什么时候睡的?” 什么时候睡的,边生机械般地开始回想。 哦,我没睡。 昨天他从吃好晚饭一直开始等,等到月上枝头,等到连路灯都照不亮漆黑的夜,等到指针过了十二点,边生都没有等到叶暮修。他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机器人,久久地坐在沙发上,双眼空洞又执着地看着那冰冷的木门,他在等,叶暮修说会回来,那就一定会回来。 然后那原本乌黑的天,逐渐泛白,逐渐从天的那边开始缓缓染上金边,那光晕离他越来越近,灰暗的天空缓慢地开始退场。 边生动了动身子,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让他做起动作时酸痛而又麻木,骨骼发出轻微的响声,他抬了抬眼,有一些微弱的光从窗口照了进来,把他的眼睑照得有些暖,却没有削弱眼底那层寒冰,反而像是反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