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诺墨】婵娟(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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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十分喜悦,感受着身体里撑开的器物,娇嫩的甬道完全被穿透了,紧紧绷在rou茎上,好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套子,被凌辱得失去弹性。生嫩zigong从被入侵到这般可怖的程度,如一只挑破的水囊,从深处持续不断地淌出水。他细细品味着那根性器的尺寸发育,感怀心颤,神色很欣慰,如父亦如母。饶是墨丘利的亲生父亲也从未这么肯定他的成长,奥古斯在被他从王座上拽下来强暴的时候已经疯魔了百余年,后庭在长时间的cao弄中肿胀不堪,他哭泣不止,在孩子面前更像孩子,抱着权杖痛哭流涕,直到那颗宝珠带着黄金十字穿透他的身体。冰凉指尖擦过发根下的头皮引发新一轮的战栗,奥古斯吐着舌头,眼前碎乱白光,如满地春花幻象,不再记得破开他身躯的那个人有相同的宝石袖扣。 “但没关系,我注定要去爱你。” 恨是那么可怕的感情,叫人忘却了善的本意,彻底堕落到恶的那一边去。这具身体的蓝本受不住疼,赫菲斯噙着泪花,目光盈盈,小腹控制不住的痉挛着,大腿很怜爱地磨蹭身下人的腰肌。从哪里诞生,就要从哪里回报,他闷哼一声,guntang的guitou奋力顶进一处柔软的开口,那个温暖的地方曾持久地孕育他十个月份,墨丘利jian透主神短窄腔道时居然有一种可悲的眷恋的情绪在胸膛下荡开,如同孤天之雁魂返故乡,千言万语絮在咽喉,那样单弱的身体,竟怀有如此沉重的母性。 “赫菲斯,你不知道疼的吗?” 阿诺斯旁观良久,终于近了几步,面目冰冷圣洁,低眸凝视他们血rou模糊的下身,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湿润的海风拂动发梢,潮随风涌,他敏锐地嗅出友人裸露肌肤上散发的引诱气味,热气腾腾地扑到脚面上来。 “你就喜欢看我这样疼,对不对?” 赫菲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