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衣x时墨】思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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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环着身前人的腰,一手拢了满手的黑发按下他的后脑。 “你胡说你都没看…唔唔…” 少年的唇瓣终于吻上了他,吻他纤细修长的眉,吻他泪水淋淋的眼,吻他秀气高挺的鼻梁,吻他可恶又可爱的唇。 湿热的舌尖细细描摹他漂亮面孔上每一寸动人的起伏。 他受不住这样热烈的爱抚,仰头避开,却将脆弱的咽喉拱手送上。 纤细的脖颈绷出一个美妙的弧度,优雅如濒死的天鹅。 秦衣执着地吻他,从脖颈一路向下,月牙儿似的锁骨积了一汪浅浅的水珠,两排牙齿一合,怀中人便轻声呼痛,泪眼婆娑着,腿间挺立的物什却yingying的抵着小腹,想来是更多几分情动。 时墨自小养尊处优,一身皮rou养的比倾云城最好的绸缎还要光滑漂亮,他皮肤薄,幼时学戏挨了打,手臂上的鞭痕几个星期都下不去,偶尔从袖子里滑出来一截,白生生的腕子青紫交加,有种凌虐似的美感。 此时那片新雪般的肌肤早已印上了星星点点的花瓣。 他吻得轻,吻得密,才吮出个浅粉的印子,就往下移,像是白纸上拿朱笔点了一丛樱花。 1 胸前粉嫩的乳尖便像是繁盛樱花中最娇艳的两朵。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含着吮吸,时墨几乎软成一滩暖融融的春水,湿润的唇瓣无声地开阖,娇软的呻吟在齿间打了个转又强行咽了下去。 生着薄茧的手指拈起一侧乳尖,不紧不慢地磨,乳晕由清纯的粉色磨成艳情的深红,唇舌也从未冷落另一侧的花朵,舌尖在细小的乳孔上戳刺,尖利的虎牙也做了床事的工具,在这场绵长到绝望的亵玩中提供了点别样的刺激。 “秦…衣…啊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