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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喜悦。那份喜悦沿着血流淌,又顺着涌向伤口处,成为最好的良药。

    不治病,只掀起一阵又一阵瘙痒。

    没爬多久,齐失既便将手里的狗链圈在一根树杈上,又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一瞬间,向思迁失去了对方向的感知,只知道旁边是一棵枝g很粗的大树,栓她的那根树杈很高,迫使她不仅要保持狗的跪爬姿态还要仰长脖颈去顺应那根链子。

    祸不单行,T内好不容易沉寂的跳蛋又重新开始跳动。而他的声音是从面前传来,应该正蹲在她面前,调戏的语气:“想不想尿?”

    向思迁下意识地点头,完全忘记狗链的长度,被猝不及防地勒了一下,呛咳出声。

    “小母狗是真的不怕被人听到啊。”

    夹住震动不停的跳蛋已经够她费神,完全忘记该回答。下巴忽然被使劲地钳住,脖子也伸长到极点,吞咽都变得困难,“想尿就抬腿,像狗那样,会不会?”

    树叶的沙沙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钳制住下巴的手指顺着下颚按到她脖子最脆弱最柔软的位置。这时她才本能地回应:“会的,主人。”

    此时此刻,向思迁开始后悔当时答应他的诸多不合理要求,可是也必须要承认不管是答应时还是现在,她的内心都是期待的。

    期待他将她弄得越来越坏,弄成一只漏棉絮的娃娃,弄成一只遍T鳞伤的落水狗。

    当她抬起一只腿后,另一腿便被附加了更多重量,跳蛋无可避免地从T内掉出。

    少了堵住的一层塞,尿水一瞬喷涌,有的溅在地面有的顺着腿流淌,将底下的土浸得柔软。

    她几乎是只靠排泄就ga0cHa0了,无法确定其中有多少是因为被链子栓出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