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捉鳖
激,那么销魂,又是那么凄惨。 “大爸爸的大jī巴给母鳖的臭屁眼子开苞啦,啦啦啦,啦啦啦,母鳖爱死爸爸的大jī巴”。 我将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幕,一根青筋虬结的巨大丑物,像刀子一样粗鲁的刺入老婆狭小迷人的处子雏菊,深邃的皱褶抚平了,裂开了,鲜血点点迸出,将原本的淡粉染成吓人的艳红。 面对老婆的惨状,我连回避做鸵鸟的权利都没有,我跪在她的身边,准确来说,紧贴着她的屁股跪着,用眼睛、用耳朵、用灵魂忠实“围观”她的凄惨、她的羞辱、她的恐惧。 这就是他们的考验,考验老婆够不够“乖”,考验我够不够“怂”。 周大毛砰的一声抽出带血的阳jù。 老婆够“乖”,她颤抖着磕了个头,大声说:“一,大爸爸cao了母鳖的臭屁眼子一下了”。 我够怂,谄媚的恭维道:“大爷爷,您这个“屎瓶子”开的绝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恨不得把这个欺辱老婆的小恶魔碎尸万段,可是他们有刀,血淋淋的刀,架在脖子上的血淋淋的刀,尽管我也有武器,但在脚边的腰带上,远水解不了近渴。 “尝尝新鲜出炉的屁眼开苞血”。他指着阳jù说。 “大哥,等一下,让这两个条子戴上帽子,这样才带劲儿”。周二毛把挂在隔间门吊钩上的警帽拿下来。 我戴上,给老婆也带上。 为了玩的刺激,我和老婆穿的是警服。 不是cospy,我们是货真价实的警察,而且是警察中的精英,我们毕业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我有五年警龄,老婆有三年警龄,我是三级警督,她是一级警司。我们身经百战,抓捕过逃犯,审问过嫌犯,我们从心底嘲笑过猎物的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