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救人者人恒救之
成抢不了侯位了,可还是一心想把女儿嫁过去,谁叫谢家素来只与危应留交好,人人都不待见世子呢?再说,危应留虽没了侯位,可到底是有官职的镇国将军呀!将军夫人,说出去多羡煞旁人! 苏孟辞一进屋子,扑面而来就是阵浓香,再看屋内精美装潢,哪像病人卧房呀? 若非床上那人面色苍白,昏迷不醒,苏孟辞都要以为自己被骗了。 谢嘉思年芳十六,已是出阁的年纪了,她打小便是出水芙蓉般的娇艳,是京城出了名的佳人,若非等着她表哥来娶,她早就在世家公子里挑好如意郎君了。 可如今,这娇花般浓郁艳丽的小姑娘却被重病折磨得褪了艳色,像洗得发灰的布帛一样,苍白虚弱地落在病榻上,以往水灵动人的眼睛,也紧闭着。 大姨母一看女儿,原本的从容得体立时塌了,她在女儿床前哭着说了几句话,然后起身擦擦泪,让苏孟辞和他表妹说说话,说不定思思就能好一些了。 苏孟辞撩衣坐下,大姨母就体贴地出去了,顺手关上了门。 苏孟辞拿旁边的帕子替表妹擦了擦汗,然后扒开她眼帘看看她瞳孔,再煞有介事地替她把脉。 他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学过不少,问卦占卜是其一,把脉问诊是其二,都不大精通就是了,但也不算太不靠谱。 他切脉一探,脉象虚弱,却辨不出有什么问题,愁虑时,腰间锦囊晃了晃,他急忙取出阴阳镜,一看才知,他表妹竟是中了毒。 镜上书,此毒不解,不出半月,她就要毙命了。 苏孟辞急得不行,忙问解毒之法,金光断断续续,一笔一划在镜上描出金字。他忙按镜上所说,倒了杯茶端来,划破手指取一滴血,便见血珠在水中坠而不散,像个血色的玉珠子。 可那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