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我信哥哥
出去,命人牵了马来。 他知道危应离生气了,甚至不是一般的生气,生气到不愿看他,不愿和他说话,要自己策马而行冷静一番。 他隐约听见有人和危应离交谈,具体说了什么听不清楚,只听清危应离最后说了一声:“先去阚州。” 他心一沉,想出去商量商量,可握了车帘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并不妥当。 并没有什么先去冼州的理由,硬要说的话,只是他有些私心,担忧恭必衍罢了。 他于是坐回车内,取出阴阳镜,心中许多疑问,都是关于恭必衍的。 他究竟该如何对待这人? 可不知是他心不诚、不专、还是不安,阴阳镜并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泛出如水明光,然后现出一人马上而坐,剑眉紧敛,眸光冷厉的样子来。 他盯着镜中危应离的脸看了一阵,愈发明白自己有多教危应离伤心失望了。 他不由感叹,做人真难,或许还不如做鬼自在。 他将阴阳镜抱人怀中,胡思乱想道,若是自己这一抱的温暖也能传到镜中人身上,该有多好。 可惜外头天阴风寒,危应离哪里能察觉到一丝暖意呢?若是暖,也不至于眉头紧锁了。 之后几个时辰,危应离都不做声,更不上马车,而他心中也想了许多,决计专心眼前之事,其他的,只能静待峰回路转了。 而他手腕被绳结绞得生疼,看来危应离在外头吹风,气却没有消去分毫。 他略一思索,倾身将左右窗帘打开,让晚风吹进来,然后他便打个喷嚏,又大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