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哥哥对我用情至深
因为如此,他才欠了恭必衍一世的债。如今他就是为还债而来,自然不能与他纠缠,金银的债好偿,血债也好偿,可情债就不一样了。 苏孟辞拦住众人,有些愧疚地说:“辛苦诸位了,可这东西,我确实不能收。不过我可写封书信回他,劳烦各位稍待。” 危应离听他前一句话,神情还稍好了些,可又听他要写信给恭必衍,立刻便皱了眉。 苏孟辞却并未察觉,只快步回房,展纸磨墨,不多时便写了封绝情的信来,出来交与恭府的奴才。 他们并不知信中写了什么,但得了信,自然比送进了东西更好,便对苏孟辞谢了几谢,抬箱子出去,高高兴兴回去交差了。 苏孟辞看着恭府的人出去,谁料一大堆人出时,又正巧有一人进。 就见一个锦衣公子,摇着个玉骨描银的雪白扇儿,领着三两奴才进来,正巧遇上出去的一群人,便侧眸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把一场好戏看遍了,再抬头时,眼里笑意更盛了。 “我那堂弟好生固执,一大早就扰了小侯爷清净。”宫殊连阖扇一扫衣襟,走过来抬手一礼,好一副如玉模样,文雅秀智,端正贵气。 苏孟辞看见他就不舒服,身后的人却过来揽了他腰身,沉声对宫殊连道:“你知道就好。” 宫殊连笑了笑,又偏身对着苏孟辞,很有些愧疚地说:“是我管教不周,教大公子心烦了。” 苏孟辞干笑着应承:“没有的事。” 危应离牵着他的手说:“哥哥,我送你回房。” 苏孟辞看了在一旁抵着扇子轻笑的宫殊连,隐隐有些不安,觉得危应离这是刻意教他避开。 “不必了,我本就是在房中太闷,才出来走走的。既然来了客人,不如我一道作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