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疼
的,滑出来几张纸,里头厚厚一打,都是银票。 “剩下的东西装箱子里封好了。”宫殊连一边把银票递给他,一边看了眼他乘的那辆马车,觉得可笑,毫不掩饰地说:“你怎么坐这种马车?” 恭必衍心不在焉接了东西,别扭地看了苏孟辞一眼,好像他屈尊坐这样的车,都是为了苏孟辞一样。 宫殊连看得一清二楚,倚在马车旁笑了起来,“傻堂弟,你以为那辆马车停在神机侯府,就不引人注目了?” “谁说是因为这个?”恭必衍到底是年轻气盛,由不得旁人戳他痛处,神色立时就不悦了。 宫殊连抿唇一笑,他这人看着谦谦如玉,可一笑起来,骨子里那股邪气就上了眉眼,瞳仁都映得有些异于常人的颜色了。 “那你这银子,是给谁的?” 恭必衍皱一皱眉,扬手把扇子抛给他,然后转身朝苏孟辞走去。 苏孟辞就看这大将军府的宝贝疙瘩气势汹汹朝他走来,眼尾泪痣朱红似血,脸上也有些恼羞成怒的微红。 宫殊连在后头看戏,大约只有他知道,他这堂弟是以怒遮羞,看着吓人,其实就是个胆小纯情的猫。 恭必衍走到近前,垂眸看了看他二人交握的手,苏孟辞也跟着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牵住了危应离,有些习惯还真是可怕。 恭必衍只当做没有看见,他神色冷傲,把装着银票的信封往苏孟辞手里塞,吩咐人一样说:“你不在京中那三个月,差的都补上了。我每日都给你挑了小物件,攒到现在百来件了,我派人取来了。” 苏孟辞想插话,却被他堵了回去,他伸手去牵苏孟辞的手,有些心烦地说:“这几天你先跟我回去,你要是不想去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