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降落
疼得激出生理泪水,前边是重叠的后边是偏的,赫然两个孔,分道扬镳。她问多少钱,郭嘉摸着耳垂说二十,她笑起来说我只花了十块钱,是你的二分之一,幼稚得像小学生。 疼痛可以有,性可以有,爱不可以有。性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是最高级的暴力,有时候有疼痛有时候有虚假的爱,明明本意是基因传承,现在的价值着重处在过程,而结果常常被阻断。 自残真是美妙,施暴者和受害者的身份同时累积在同一个人身上,一面伤人一面受伤,两个极端的需求被满足。 她过医院安检被缴收了忘记拿出的修眉刀,篓子里装着好多管制刀具,针也有线也有。路上看见有警察押送的病人,痛哭流涕的亲属,赤足在粗粝过道上跑着的人大喊我没病放我出去。人生百态,再正常不过了,她在角落捋起袖子看新伤旧伤重叠,愈合的过程最是难捱,仿佛有蚂蚁在噬咬,活动手腕疤又裂开,红里混着黄的脓液。 吸烟酗酒吗? 她嚼过口香糖,波澜不惊答没有。 她不明白填个表为什么要缴费快三位数,明明网上随便搜搜就能弹出来一大堆,眼动测试异常是因为马上找出了不一样的地方接下来开始发呆,只望向一处。一分半填完弱智的九十题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测试一切点否,两秒看完弱智的结论。途径住院部,全在上演铁窗泪,窗外栽的杏花梨花桃花樱花树贴着牌,没开时长得一模一样,是生机勃勃乐景衬哀情还是欧·亨利的《最后一片叶子》,隔着多少矩形拼凑的框观四季变迁,像个笑话。破财消灾钱就当喂了狗,这个狗地方一秒不想多待,她撕碎单子踩着高跟鞋走了,跑到离医院远的地方发定位给郭嘉,说喂,来接我。 这算什么。 她眉眼弯弯地笑:「爱多管闲事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