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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拔出麻醉枪,对准了门口,我则闪身躲在墙边。我们俩交替掩护着向门口靠近,但是到了窗户口时就发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坏了!晚了一步。我先冲了进去,凤舞紧随其后。

    桌边的男人已经断气了,是被勒Si的。找他的证件一看,此人应该就是那位整容医师。而里间的手术台上则躺着一位,脖子上被一刀毙命,血都快给放光了,流了满地都是。英俊的面容,不过已经没有任何的生机,正是张朝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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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张朝平!?”

    我当时就懵了,这家伙怎麽也Si了?看样子Si的时间不长,难道是刚遭毒手不久?

    凤舞也吃了一惊,看样子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拿出手机对着尸T拍了几下之后,拉着我就要往外面退。

    “快走,快离开这儿!”

    “等等,刚才那人不是说刚有人上去吗?说不定就是那个杀手!咱们没见他下来,一定还在这上面!”

    凤舞闻言立刻拔枪警戒四周,但是我却发觉到地上有很多血脚印,是刚才凤舞不小心踩上的,我的目光下意识的转移到了她的鞋上。

    “你的鞋。”

    “我的鞋怎麽了?”凤舞不解,低头看。

    “有很多磨损!”我突然打了个冷战。

    “那当然了,我天天在外面跑,不磨损才是奇怪!”凤舞很奇怪我现在说这些个g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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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小子的鞋,也有很多磨损!”

    凤舞愣了,坐轮椅的人又用不着走路,他的鞋怎麽可能会有磨损?除非……“快追!”

    我们俩好像一阵风一样飞奔下楼,门口只见到了一张轮椅。但是我们同时看到了斜对面的一个人影闪进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