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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前跺,直接跺在了那小子的大腿上。

    大概是做贼心虚,那小子一听是警察,手先软了。推门的劲也弱了,被我一脚踹在大腿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趁机破门而入。他似乎丧失了抵抗的勇气,扭头就跑。

    “妈b站住!”我骂着在后面追,那小子没命的窜进胡同,我也是急了眼,也没减速就追了进去,刚拐过拐角就看到人影一闪,一个东西迎面砸来。我冲得过猛,躲避不及,只是身子拼命一闪,同时举胳膊去挡,结果一下没全挡住,我胳膊上的肌r0U被刮得生疼,左脸上重重挨了一下。

    这一下把我砸的仰面摔倒,左脸疼的要命,似乎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努力刚想爬起来,右肋又挨了一脚。接着刚才那偷袭我的枪托对着我没头没脸的乱砸。

    我拼命挣扎,抱着头乱滚,最后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居高临下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看清楚了,持枪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留着半寸,神sE紧张而狰狞,眼中迸S着杀气。手中是一枝黑社会常见的那种锯短了管的五连发。

    “不许动,敢动就打Si你!”壮汉拿枪b住我,又示意周围的几个人出去看看怎麽回事。

    “老大,他说他是警察……”应门的那个低个儿战战兢兢的说道。这壮汉冷笑:“狗P,他要是警察能就来这几个人麽?早就把这地方给包围了。警察会没有枪?刚才早就看清楚了,就来了这一辆车,周围没有别的人。你究竟是g什麽的?”

    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喊声,很快又沉寂下来。我们的车开了进来,廉越也被人抓住了,被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吓的满脸是泪。

    “你们谁是老贺。”我闭着一只眼,因为好像肿了,左眼感觉睁不开了。

    “你究竟是